第234章進退兩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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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日。
整整在這密室裏待了五日。
小白白終於可以隨意地下地走動，身體也恢覆了很多，各種日常的行走、活動已不成問題，只是，它的力量，並沒有恢覆過來，除了極具靈性之外，與普通的家貓看起來並無差別。
不過，只要它能好好的，寧玥瀅就已經心滿意足了。
“小白白，以前，一直都是你保護我。以後，就換我保護你了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了。”寧玥瀅抱著它，輕輕摸著它的腦袋。
“喵～”
對寧玥瀅，它還是以往的熱情。
小豆豆見小白白已經恢覆了過來，面露喜色，圍在寧玥瀅身邊吱吱地叫個不停。
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。
寧玥瀅知道自己沒法將鬼醫帶離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，臨走之際，心中諸多不舍，卻又不得不離開。
五天下來，茶落也一直沒有離開，陪著他們在這裏，也算是他與寧玥瀅相處得最長的一段時間了。
“鬼醫爺爺，我們這就告辭了！”寧玥瀅抱著小白白，面含不舍，向鬼醫辭別。
鬼醫伸手逗了一下她懷中的小白白，道：“瀅兒，路上小心啊，以後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。”
然後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茶落，道：“大使，你可不能欺負我家瀅兒啊，不然，你們托我煉制的那個藥，我可不煉了。”
茶落呵呵一笑，道：“鬼醫，怎麽說我們在這裏也相處了五天，我對瀅兒妹妹怎樣，你也都是看得見的，我怎可能會欺負瀅兒妹妹呢，你就放心吧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！”
“保護？你別害她，我就謝天謝地了！”鬼醫冷不丁地道。
寧玥瀅道：“鬼醫爺爺，你不用擔心我啦，我會自己保護自己的。”
說著沖鬼醫眨了一下眼睛。
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，小豆豆不知如何選擇了，看看寧玥瀅，又看看鬼醫，一副兩邊皆為難的樣子。
寧玥瀅晶瑩的目光在它那頑皮的臉上轉了轉，聲音柔和道：“小豆豆，你還是留下來陪鬼醫爺爺吧，它才是你的主人呢，可不能把本忘了，放心，有時間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，要乖哦。”
說著，伸過纖纖的玉手，在它眉心處點了點。
其實，她是擔心鬼醫一個人在這裏太過孤獨，所以打心底地希望小豆豆能夠留下來陪鬼醫。
“吱吱吱。”
小豆豆朝她叫了幾聲，眼裏滿是不舍，同時又看了一下肖岱勞與小白白，這才磨磨蹭蹭地退回到鬼醫的身邊。
寧玥瀅側眼看了看茶落，道：“大使，小豆豆以前是有得罪過你，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，別跟它計較，它不過只是一只不懂事的猴子而已。”
茶落笑了笑，目光停在她那漂亮的小臉蛋上，道：“放心吧，我不會找它麻煩的，再說，它與鬼醫在一起，我又怎敢找它的麻煩呢。”
“鬼醫爺爺，我們走了，你要多多保重。”寧玥瀅再一次跟鬼醫道別。
“保重。”鬼醫臉上露出笑意，“對了，以後如果見了徐然那小子，記得替我好好教訓一下他。”
“呃，這個……我知道啦！”
寧玥瀅眼裏鬼精鬼精的。
不舍地看了一下大廳裏的每一件物品，又看了看鬼醫與小豆豆，終於，跟在茶落身後，跨出了大門。
轟隆一聲響，那扇厚重的門，沈重地關閉了。
在幽暗的通道裏走了半柱香的時間，寧玥瀅問茶落：“如果鬼醫爺爺替你們研制出了你們所想要的那個藥物，你們真會放他走嗎？”
茶落道：“怎麽，你不相信我嗎？”
寧玥瀅道：“我不是不相信你，而是不相信你們的教主。”
茶落走了幾步，道：“放心，鬼醫與我們並無仇怨，我們教主不會殺他的。”
走了很長的一段路，過掉了二十一道石門，他們終於來到了地面。
剛一出來，上次那名帶頭的黑衣人早已在外恭候，拱手行禮道：“大使，教主說要見你，叫你馬上過去。”
“哦，現在？”茶落微微一驚。
“正是。”那黑衣人點了點頭。
“瀅兒妹妹，你們先到十三廳等我，我去去就來。”茶落轉頭看了寧玥瀅一眼。
十三廳，就是茶落第一次見他們的那個地方。
“你去吧。”
寧玥瀅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“你，帶寧姑娘去十三廳休息！”茶落冷了那黑衣人一眼，說完便轉身離開了。
“寧姑娘，這邊請！”等茶落離去，那黑衣人客客氣氣地對著寧玥瀅道。
……
茶落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殘夜所在的大殿，殘夜已經在那裏候著了。
不等他開口，殘夜道：“茶落，聽說你這幾天來了客人，而且一直在他們旁邊陪著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”
茶落如實回答。
殘夜一身暗紅色的長袍，暗紅色的長發卷如波浪，神色自若，目光犀利，甚為霸氣地坐在寶座之上，打量了一下茶落：“是一年前徐然要救的那個姑娘？”
“沒錯。”茶落畢恭畢敬地道。
殘夜深沈的眼裏沒有任何波瀾，身子微微向前傾了一下，口氣仍是一如既往：“這個女子，寧天旋的女兒，你不會不知道吧？”
“屬下當然知道。”茶落一臉恭敬，“現在外面有大批人馬在追擊她，教主，要不，我們把她勸入我教，如何？”
殘夜道：“算了，她這個人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，以她的性格，是不可能加入我們暗玄教的。既然她是寧天旋的女兒，那麽，她身上，一定藏有那部絕世秘籍！”
“教主說的，可是《冰寒玄機陌》？”茶落道。
殘夜陰邪一笑，道：“正是！”
暗紅色的長袍一甩，帶著威嚴的氣勢，他從寶座上站了起來，道：“茶落，你替本教主去將那部秘籍問來，現在。”
“這……”茶落頓覺為難。
“怎麽，不願意？”殘夜瞬間閃到了他的身前，暗紅色的長發波浪一般飄動著，“茶落，你追隨本教主這麽多年，對於我的命令，你還是第一次猶豫啊。莫非，你真是喜歡上那個姑娘了？”
“教主，您主修的可是火系功法，要《冰寒玄機陌》做什麽？”茶落鬥膽說道，“屬下實在不明白。”
殘夜目光冷冷，道：“正是因為我修的是火系功法，所以，那部秘籍一定不能落入他人之手，更不能讓他人修煉，不然，將是對我的威脅！”
他繞到茶落的身後，繼續道：“這個世界，唯有《冰寒玄機陌》，能與我的《離火玄天經》抗衡，這樣的東西，我自然不能讓它留在世上。”
茶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，道：“教主是打算毀了它？”
殘夜在大殿裏踱步，道：“沒錯，現在外面搶奪它的大有人在，留在這個小姑娘身上，遲早會被別人搶去，既然她眼下就在我們的城堡裏，再好不過，你去把它弄來，我要親手毀了它！”
見茶落依然不動，殘夜眼裏的冷意瞬間又多了幾分，道：“怎麽，難不成你真被那丫頭迷得神魂顛倒了？”
茶落道：“聽說那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物，只怕她不會交出來。”
殘夜陰冷冷地道：“她自然是不會輕易交出來的，只是，她不肯交出來，你就沒有辦法了嗎？”
茶落微微低著頭，語氣裏帶著懇求，道：“還望教主見諒，屬下、屬下不想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茶落，我看你糊塗了是不是？”殘夜眼裏閃動著洶湧的火光，一股強大的威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，“既然你不願意，那麽，本教主也不為難你，忘抑！”
“教主。”
大殿的角落裏，一個少年從陰影裏走了出來。
“你去十三廳，找那個名為寧玥瀅的女子，把《冰寒玄機陌》給本教主弄來，如果對方膽敢反抗，殺！”殘夜說話的口氣透著無盡的冷酷。
“是！”
忘抑領命，即刻退了出去。
“教主，你不能殺她！”茶落急出了滿頭大汗。
殘夜看了茶落一眼，道：“茶落，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，但你不識趣，只能別怪我無情了。”
“好，我去，我去！”
茶落狠狠地咬著牙齒。
殘夜笑了，一臉的邪惡，道：“茶落，要不是你跟隨本教主多年，而且表現一向出色，勞苦功高，就這一次膽敢不從本教主的命令，換做別人，我早就一掌將他拍死了！至於你，只要你把《冰寒玄機陌》給弄到手，我不僅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責，還可以成全你與寧玥瀅的姻緣！”
說到這裏，將已經走到殿外的忘抑叫住，然後道：“忘抑，你就隨茶落一起過去吧，如果他不肯出手，你就替他出手，明白嗎？”
“是。”
殿外，傳來一個冰冷冷的聲音。
茶落冷著面孔，退了出去。他知道，即使自己不出手，忘抑也會出手，這一關，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的。第一次，他感覺到任務竟是如此難做，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進退兩難，就是他這個狀態。以前，殘夜叫他做什麽，他就做什麽，從來不違背指令，甚至都沒有猶豫過，不然，也不會混到如今暗玄教第二把手的地位。
雖然是第二把手，但是，他也明白，忘抑這個冷酷無情的家夥，是不會聽從他指令的。暗玄教上下，這個十三歲少年，從來就只聽從殘夜的命令。
這一次，殘夜沒有直接出手，而且還特地找他來共同商討，已經算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，他也深深地明白這一點。
此刻，寧玥瀅就在城堡裏，殘夜真要出手，弄到《冰寒玄機陌》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，可是，他並沒有這樣做，而是給了茶落一個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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整整在這密室裏待了五日。
小白白終於可以隨意地下地走動，身體也恢覆了很多，各種日常的行走、活動已不成問題，只是，它的力量，並沒有恢覆過來，除了極具靈性之外，與普通的家貓看起來並無差別。
不過，只要它能好好的，寧玥瀅就已經心滿意足了。
“小白白，以前，一直都是你保護我。以後，就換我保護你了，我一定不會再讓你受到任何的傷害了。”寧玥瀅抱著它，輕輕摸著它的腦袋。
“喵～”
對寧玥瀅，它還是以往的熱情。
小豆豆見小白白已經恢覆了過來，面露喜色，圍在寧玥瀅身邊吱吱地叫個不停。
也到了該離開的時候了。
寧玥瀅知道自己沒法將鬼醫帶離這個不見天日的地方，臨走之際，心中諸多不舍，卻又不得不離開。
五天下來，茶落也一直沒有離開，陪著他們在這裏，也算是他與寧玥瀅相處得最長的一段時間了。
“鬼醫爺爺，我們這就告辭了！”寧玥瀅抱著小白白，面含不舍，向鬼醫辭別。
鬼醫伸手逗了一下她懷中的小白白，道：“瀅兒，路上小心啊，以後我們一定還會見面的。”
然後目光掃了一眼旁邊的茶落，道：“大使，你可不能欺負我家瀅兒啊，不然，你們托我煉制的那個藥，我可不煉了。”
茶落呵呵一笑，道：“鬼醫，怎麽說我們在這裏也相處了五天，我對瀅兒妹妹怎樣，你也都是看得見的，我怎可能會欺負瀅兒妹妹呢，你就放心吧，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她的！”
“保護？你別害她，我就謝天謝地了！”鬼醫冷不丁地道。
寧玥瀅道：“鬼醫爺爺，你不用擔心我啦，我會自己保護自己的。”
說著沖鬼醫眨了一下眼睛。
就在他們準備離開的時候，小豆豆不知如何選擇了，看看寧玥瀅，又看看鬼醫，一副兩邊皆為難的樣子。
寧玥瀅晶瑩的目光在它那頑皮的臉上轉了轉，聲音柔和道：“小豆豆，你還是留下來陪鬼醫爺爺吧，它才是你的主人呢，可不能把本忘了，放心，有時間我一定會回來看你的，要乖哦。”
說著，伸過纖纖的玉手，在它眉心處點了點。
其實，她是擔心鬼醫一個人在這裏太過孤獨，所以打心底地希望小豆豆能夠留下來陪鬼醫。
“吱吱吱。”
小豆豆朝她叫了幾聲，眼裏滿是不舍，同時又看了一下肖岱勞與小白白，這才磨磨蹭蹭地退回到鬼醫的身邊。
寧玥瀅側眼看了看茶落，道：“大使，小豆豆以前是有得罪過你，但還望你大人有大量，別跟它計較，它不過只是一只不懂事的猴子而已。”
茶落笑了笑，目光停在她那漂亮的小臉蛋上，道：“放心吧，我不會找它麻煩的，再說，它與鬼醫在一起，我又怎敢找它的麻煩呢。”
“鬼醫爺爺，我們走了，你要多多保重。”寧玥瀅再一次跟鬼醫道別。
“保重。”鬼醫臉上露出笑意，“對了，以後如果見了徐然那小子，記得替我好好教訓一下他。”
“呃，這個……我知道啦！”
寧玥瀅眼裏鬼精鬼精的。
不舍地看了一下大廳裏的每一件物品，又看了看鬼醫與小豆豆，終於，跟在茶落身後，跨出了大門。
轟隆一聲響，那扇厚重的門，沈重地關閉了。
在幽暗的通道裏走了半柱香的時間，寧玥瀅問茶落：“如果鬼醫爺爺替你們研制出了你們所想要的那個藥物，你們真會放他走嗎？”
茶落道：“怎麽，你不相信我嗎？”
寧玥瀅道：“我不是不相信你，而是不相信你們的教主。”
茶落走了幾步，道：“放心，鬼醫與我們並無仇怨，我們教主不會殺他的。”
走了很長的一段路，過掉了二十一道石門，他們終於來到了地面。
剛一出來，上次那名帶頭的黑衣人早已在外恭候，拱手行禮道：“大使，教主說要見你，叫你馬上過去。”
“哦，現在？”茶落微微一驚。
“正是。”那黑衣人點了點頭。
“瀅兒妹妹，你們先到十三廳等我，我去去就來。”茶落轉頭看了寧玥瀅一眼。
十三廳，就是茶落第一次見他們的那個地方。
“你去吧。”
寧玥瀅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“你，帶寧姑娘去十三廳休息！”茶落冷了那黑衣人一眼，說完便轉身離開了。
“寧姑娘，這邊請！”等茶落離去，那黑衣人客客氣氣地對著寧玥瀅道。
……
茶落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殘夜所在的大殿，殘夜已經在那裏候著了。
不等他開口，殘夜道：“茶落，聽說你這幾天來了客人，而且一直在他們旁邊陪著，是不是？”
“是。”
茶落如實回答。
殘夜一身暗紅色的長袍，暗紅色的長發卷如波浪，神色自若，目光犀利，甚為霸氣地坐在寶座之上，打量了一下茶落：“是一年前徐然要救的那個姑娘？”
“沒錯。”茶落畢恭畢敬地道。
殘夜深沈的眼裏沒有任何波瀾，身子微微向前傾了一下，口氣仍是一如既往：“這個女子，寧天旋的女兒，你不會不知道吧？”
“屬下當然知道。”茶落一臉恭敬，“現在外面有大批人馬在追擊她，教主，要不，我們把她勸入我教，如何？”
殘夜道：“算了，她這個人我已經調查得清清楚楚了，以她的性格，是不可能加入我們暗玄教的。既然她是寧天旋的女兒，那麽，她身上，一定藏有那部絕世秘籍！”
“教主說的，可是《冰寒玄機陌》？”茶落道。
殘夜陰邪一笑，道：“正是！”
暗紅色的長袍一甩，帶著威嚴的氣勢，他從寶座上站了起來，道：“茶落，你替本教主去將那部秘籍問來，現在。”
“這……”茶落頓覺為難。
“怎麽，不願意？”殘夜瞬間閃到了他的身前，暗紅色的長發波浪一般飄動著，“茶落，你追隨本教主這麽多年，對於我的命令，你還是第一次猶豫啊。莫非，你真是喜歡上那個姑娘了？”
“教主，您主修的可是火系功法，要《冰寒玄機陌》做什麽？”茶落鬥膽說道，“屬下實在不明白。”
殘夜目光冷冷，道：“正是因為我修的是火系功法，所以，那部秘籍一定不能落入他人之手，更不能讓他人修煉，不然，將是對我的威脅！”
他繞到茶落的身後，繼續道：“這個世界，唯有《冰寒玄機陌》，能與我的《離火玄天經》抗衡，這樣的東西，我自然不能讓它留在世上。”
茶落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，道：“教主是打算毀了它？”
殘夜在大殿裏踱步，道：“沒錯，現在外面搶奪它的大有人在，留在這個小姑娘身上，遲早會被別人搶去，既然她眼下就在我們的城堡裏，再好不過，你去把它弄來，我要親手毀了它！”
見茶落依然不動，殘夜眼裏的冷意瞬間又多了幾分，道：“怎麽，難不成你真被那丫頭迷得神魂顛倒了？”
茶落道：“聽說那是她父親留給她的遺物，只怕她不會交出來。”
殘夜陰冷冷地道：“她自然是不會輕易交出來的，只是，她不肯交出來，你就沒有辦法了嗎？”
茶落微微低著頭，語氣裏帶著懇求，道：“還望教主見諒，屬下、屬下不想強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。”
“茶落，我看你糊塗了是不是？”殘夜眼裏閃動著洶湧的火光，一股強大的威勢從他身上散發出來，“既然你不願意，那麽，本教主也不為難你，忘抑！”
“教主。”
大殿的角落裏，一個少年從陰影裏走了出來。
“你去十三廳，找那個名為寧玥瀅的女子，把《冰寒玄機陌》給本教主弄來，如果對方膽敢反抗，殺！”殘夜說話的口氣透著無盡的冷酷。
“是！”
忘抑領命，即刻退了出去。
“教主，你不能殺她！”茶落急出了滿頭大汗。
殘夜看了茶落一眼，道：“茶落，我已經給過你一次機會，但你不識趣，只能別怪我無情了。”
“好，我去，我去！”
茶落狠狠地咬著牙齒。
殘夜笑了，一臉的邪惡，道：“茶落，要不是你跟隨本教主多年，而且表現一向出色，勞苦功高，就這一次膽敢不從本教主的命令，換做別人，我早就一掌將他拍死了！至於你，只要你把《冰寒玄機陌》給弄到手，我不僅可以不追究你的罪責，還可以成全你與寧玥瀅的姻緣！”
說到這裏，將已經走到殿外的忘抑叫住，然後道：“忘抑，你就隨茶落一起過去吧，如果他不肯出手，你就替他出手，明白嗎？”
“是。”
殿外，傳來一個冰冷冷的聲音。
茶落冷著面孔，退了出去。他知道，即使自己不出手，忘抑也會出手，這一關，無論如何也是躲不過的。第一次，他感覺到任務竟是如此難做，終於明白了什麽叫做進退兩難，就是他這個狀態。以前，殘夜叫他做什麽，他就做什麽，從來不違背指令，甚至都沒有猶豫過，不然，也不會混到如今暗玄教第二把手的地位。
雖然是第二把手，但是，他也明白，忘抑這個冷酷無情的家夥，是不會聽從他指令的。暗玄教上下，這個十三歲少年，從來就只聽從殘夜的命令。
這一次，殘夜沒有直接出手，而且還特地找他來共同商討，已經算是給了他很大的面子，他也深深地明白這一點。
此刻，寧玥瀅就在城堡裏，殘夜真要出手，弄到《冰寒玄機陌》，簡直就是輕而易舉之事，可是，他並沒有這樣做，而是給了茶落一個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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